,居然真的被我按得没再动弹了。
天色太黑,我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,只隐约能瞧见他身影的轮廓,隐在黑暗之中,静静同我对峙。
几息后,捂住我嘴的那只手掌稍稍松了松,我低声斥他,“滚下去!”
许桑衡没有滚,反欺身上榻,将我压去身下。
他用那只完好的左手,轻易地将我的两只手腕用力折起按牢,方才掰过我的脸,一字一顿问我,“你这些天,跟这莽夫一起同吃同睡,都做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