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他如今已是北狄的将军,身份地位自也不能再同过去相比。
只不过,他的腰间,却别了一支已经谢了的报春花花茎,显得有些滑稽。
只我知道那报春花的含义,也知我便是乌朔第一个赠花之人,便也不觉得可笑,只感到淡淡心酸。
我的视线越过人群,就这么偷偷望了乌朔很久。
乌朔并不知我的存在,他沉眉凝目地盯着舞动蹁跹的花灯,却并没有露出何开心的心绪,反像是沉浸在了什么回忆之中,眉宇间凝着淡淡的忧愁。